曲逸之作為我省優秀的青年花鳥畫家,束發時開始習圖,在對繪畫的摯愛和堅守中沒有墨守成規、抱殘守缺,而是勇于探索和創新,總能在時代的發展中把握脈搏,繼而走出不同尋常的艱辛之路,同時,也是一條難能可貴的、嶄新的探索之路。縱觀其作品,以花鳥畫為中心,向多領域拓展,展現出不同于凡響的志趣、情趣和意趣來。

一是創作歷程貫穿著勇于創新的主線。清朝著名畫家石濤曾說過:筆墨當隨時代。曲逸之以筆情墨韻實現著他對人生和大自然的寫意及詮釋,嘗試并創作了不少緊扣時代主題的國畫作品,形成了獨具風格的明晰印跡:從2001年的中美撞機事件到汶川地震、北京奧運會乃至洛陽牡丹花會等,曲逸之先生都有作品問世,表達著濃濃的赤子情懷。
再者,畫作內容表達方面的發展歷程也充分體現著從嘗試到熟稔、從青澀到老道的自然規律:前期畫作,用色、線條、技法等尚顯稚嫩,如陽春三月的清新,不論是一莖初荷還是一叢紫藤,或是凌霄、牽牛等,都惹人無限愛憐。目前的畫作則用色大膽、構圖新穎,尤其是他筆下的牡丹筆墨清新飄逸,構圖別致新奇,工寫兼具,無不是獨抒性靈。他常常把山水畫皴擦、積墨以及揉紙和彩線加以融化,一反大多數畫家們追求“大富貴”的艷麗,而更淡雅超俗,不論是雄強豪放的大勢,還是隨緣成跡的抒寫,都意趣萬千。他在畫牡丹時,不重復別人亦不重復自己,或俏麗挺拔,或飄逸舒展,似乎每一片葉子與花瓣都閃耀著生命的光華。整體而言,曲逸之的畫作成長史就是幼苗長成大樹、細流匯成江河的過程。
二是表現手法閃耀著別出心裁的靈光。徐悲鴻先生常言“盡精微致廣大”。他具有色彩和素描堅實的基礎,為他今后的創作帶來更多的維度和可能。雖主攻花鳥畫,但從未放棄山水、人物和書法的研究,經過素描、速寫、寫生、油畫、水粉、水彩到水墨畫的一路跋涉,他的繪畫路子越走越寬。
畫者,心也。他的筆墨和圖式已經顯示出獨特的藝術追求和審美取向。在繁忙的教學工作之余,他潛心作畫,用色彩和翰墨訴說著對生活和社會的理解和體悟。所以,作畫時也就少了“清規戒律”,尤其是在造型上,沒了那么多的約束,從而使其在以“意”為旨的中國畫的追求上更加自由。
他在繪畫探索中,敢于并且善于因內容表達的需要而不拘一格地采取多種技法,讓技法服務于情感訴求。所以,曲逸之的作品在成熟中沒有油滑,在創新中沒有盲目,他的作品筆墨簡樸,構圖疏簡,風格樸茂,給人以強有力的詩情畫意般的視覺沖擊。無論是一只松鼠、幾只白鷺,還是一池碧荷、半畝方塘,細觀作品,都可以發現,其用紙、執筆、潑墨、敷色和氣韻相互交融,筆筆精到。所以,欣賞曲逸之的畫作能給人以不斷的新穎和驚喜感覺。
三是主題開掘傳達著意趣高雅的深韻。好的作品需要強烈的個人風格和高度的情感訴求,這僅憑筆墨是辦不到的。曲逸之明白“修筆墨即是修心”的道理,所以,他在作品意韻的表達方面下了很深的功夫。曲逸之在藝術上既勤于思考又勤于實踐,他除了作畫,還廣泛研讀文學、哲學、美學以及繪畫史及畫論等書籍文章,長期浸淫于中國傳統文化的滋養。正如此,他的畫作無論鴻幅巨制,還是尺幅小品,都能意韻雋永,繼而引領觀者深度的共鳴,或如臨其境沐浴田園之風,或玩味之中體悟人生哲理。
與曲逸之聊天,他說他從內心喜歡花鳥魚蟲,田園美景。正是這種對大自然的真愛成為他在繪畫藝術之路上不懈追求的動力源,成為攀登藝術高峰的助推器。
值得稱道的是,作為畫家,曲逸之沒有忽視對書法功課的練習,這在畫作題款中不難看出。可見其用心之專,當目前林林總總的藝術家紛紛轉型、走穴之時,被生活的多種壓力裹挾著的他卻不以為然,依然拒絕浮躁和喧囂,擁抱沉靜和淡然,保持著一顆清凈心,堅守在色彩和翰墨的方城之中, 吟詩作畫,讀書習字,用功不輟,全力夯實著自己的基礎。 因為,他堅信:成熟的谷穗總是謙遜地低著頭的,成功靠得只能是汗水和付出。
我們有充足的理由相信:堅守就是種子在土壤里的蓄勢待發,就是陽光燦爛前的黎明。曲逸之在藝術之路上的虔誠正是花開前的靜然,金秋里我們可以收獲的不僅有他的畫作,更多的則是對生活昂揚奮發的精神和對藝術苦心孤詣地追求!